天际無言的泪 零砕

作者简介折线风筝

折线后，孤独飞翔，迎风而起

听着独奏无旋的音乐，痛彻心扉

自作多情无力放肆着，被人遗忘

依旧，全部原谅。

零砕。天际无言的泪

斜射的阳光直刺窗上倒映的相片，斜长的流苏窗帘投下丝丝金丝。不及触碰天际绽放的笑容，你沉默无言的泪水，诉说着我无法言语的痛。微笑着，咽着雨水哭泣。你变了……

序

盛夏的阳光格外刺眼，远处传来的一声哀鸣彻入心间。

那年，似乎在记忆深处磨灭不去，似非的痕迹待已风干，或许那次，早该清楚，这场悲剧，输的赢家是谁？充当配角的无憾，化为烟灰，泯灭……

转眼，天际帷幕扯下伤痕的翼，诉说那个零碎不堪的旧梦。

曾经的曾经，为自己下的赌注，就以错误……

可我，还是选择原谅。

到最后，疲惫了，我依旧，原谅。

Part1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浅浅翻着她那袖珍包包，递给我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喏，小米，它是一种回忆，属于我，你，还有静静的回忆。”浅浅微微笑着

“你，还会回来吗？”我问道

浅浅笑而不答，转身，拖着一大包行李，踏着浅淡的斜阳，拉长的影子，没有告别地离去。

后来，你便离开了这座小镇——你带走了我们四年的情谊，留给我一种声音和无休止的回忆。

响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想起了你年少时那无知胆怯的眼神。也许，那时的我们从未意识到青春了，我们成了彼此的灯，照亮着你我前进的步履。

望着手中这份照片，哭笑得不自禁。

你紧握着手中早已不堪的风筝，静静用手遮住半边脸，露出了一半天使般的笑脸，我躺着，根本像个男孩一样地躺着。它，是唯一一张关于我们三个人的照片。

远处的路灯点开了夜的寂，稀疏的星在脑海中闪烁，你走时的身影，挥之不去……

Part2

黄昏的霞光总给人慵懒的情绪，如水一般流淌过皮肤，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与安逸。开始有微风，并不冷，但还是下意识地披上了卡其色的外衣，扶了扶床边跌倒的泰迪熊。花园内静悄悄的，从城镇边山头留下来的溪流独自放歌，几只不断追逐打闹的蝴蝶不时吸引着我的眼眸。

“小米…”这是个强有力且具有吸引力的声音。

我漫无目的地转过头去，一张不算太完美但足以诱惑一个女孩的面庞出现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垂在眼角，小麦色的皮肤，更能体现男生的健康。

“你，是来找浅浅的吧？对不起，她不在。”明知道这个结局不属于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触碰。

“不是。如果我说，我是来找你的呢？”他歪着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我？这是个笑话吗？哈哈，很好笑，好了。”心里漾起一圈圈涟漪，可竟不知，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或许，那个曾经的我，不见了。

他笑着，笑得那样阳光。

“浅浅走了，是吗？”

“恩。”

他转过身，放下一封信，走了。

我的心纠痛了一阵，跌跌撞撞的走到信封旁，拿起信一看，开始扯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明天的飞机票。英国。——尉迟信”

Part3

斜着的流苏窗帘遮掩住了窗外似乎很美的风景，细细一听，秋风吹起散落在地上的落叶，离别的旋律，还是那样动听。

垂在眼前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庞，不知为什么，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抬起手看着呆呆萌萌的手表上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才恍然发觉，又过了一天。他，要走了。

换上米色裤装，墨绿半截绒浅裙，中筒的翻边条纹袜，桃红靴子，最后再配上小粉雪白绒绒兔兔长毛帽。照着全身镜，眼前是一个崭新的身影，这像我吗？纯黑无镜片的眼镜框，斜长的刘海，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镜子，不禁笑出了声。

走出家门，拿起一支纯牛奶和路边摊买的油条大口大口的吃，引来路人的驻足观望。

在马路边上叫了一辆出租车，车主是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小伙子，他热情地问我喜欢听哪一张音辑，我随便说了一首歌《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词令我感慨万千。

“第一次见你不太顺眼，谁知后来关系那么密切…”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哥哥催我下车，眼前是一片壮观的景象，好大好大的飞机场。

我下车后飞快地冲过拥挤的人流，跑到登机处，寻找着他的身影。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往英国乔治机场的航班已经开始在5号窗口检票，请前往乔治的乘客核对好登机号码。请在航班起飞前10分钟…Gatesclosed10minutes…”广播站台响起了空姐那甜美无暇的声音。

我还是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搜索着他的身影。迅速跑到5号窗口，眼前出现了一个永恒不灭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心口上，任由它溃烂。

我又像一个疯子般地乱跑，涌过了无数人潮。

当初，在嘴里许多的甜言蜜语以及告别的话语，都化成枷锁，彻彻底底地封锁了心的里程，无从下手地去忘记这个情景。

Part4

昏暗的天空，飘洒着无数淅淅沥沥的小雨，不知不觉，竟落魄不堪地走了那么远的路。

也许，我真的不会忘记那段被烟尘化灭的一幕，其实我想的，不一样。

推开家门，屋里很是清静，父母们都去上班了，唯独那桌子上的留音机还在乐此不疲地响着，播放着母亲那一代认为最好听的歌。

桌角的一边，躺着一张白得刺眼的纸，在这间既无一点生机，死气沉沉，亦无一丝凉意的空荡荡的大屋子里显得极其明显，很容易分辨出来。

慢慢地拾起那张纸，眼角湿湿的，偶尔一滴竟溶入纸中，慌忙之中，用手擦拭，不料，竟擦去了他的名字。这是命运，总是玩弄，却也总会带来幸福的邂逅。我自嘲这，宿命罢了，未了，来世续缘。

在这一座城市已无从给予我留恋，所以便让父母把我送进了另一座城市的中学。那是一所人才辈出的学校，莘莘学子众多给你多，可我，却也混进了他们之间，慢慢地，不被人察觉。

Part5

一路上，手机上的消息越来越多，翻开一看，却也流不出眼泪。是呀，我就这么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了父母，离开了我日想夜想的弟弟。很畏惧，也很开心。

眼前是一片迷茫的景色，令人痴迷。

很久的奔波，终于结束了。来到了这座新的城市是，已是满天星辰的夜晚，飘来一阵阵凉风，让自己情不自禁地裹起了衣裳，别样的天空，别样的世界。

“喂，西小米吗？搬东西去402。”眼前这位陌生的老师，拿着一张纸打量着我，一种不熟悉的声音，这就是新的学校？

“嘿，又看新出的那场电影吗？”

“班长，作业借我抄一下。”

“那谁，有人找你。”

其实，这间学校很混乱。

而402，这里似乎远离了那种喧嚣，很清静，很清静。走进去，全都是忙碌的身影，写作业，扫地，看书。

全宿舍的人，一起望着我。

“呃，你们好。我是西小米。”

“哦，班长，西小米啊。”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女孩对着我笑。

“谁？”眼前这个人，杂乱的头发，长短不一的袖子，手里抓着拖把，不难让人看出她是个勤快的姑娘。

“咦，新同学？丑丑，寒寒，快来帮她提东西。”

丑丑，刚刚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女孩。

寒寒，一个在被窝里看书的女孩。

她们的到来，给我增加了那么一丝的温暖。

我笑着，看着她们。

Part6

“啊，新同学。”和班长她们一进门，男生们便开始起哄，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男孩笑着，站起来说，“你好，欢迎你来到7班。我是赫连翔。”

原来，我进了全校最差的班，可是这里的同学是那样的热情。

班长是别雨柔。丑丑是纪小娜。寒寒是冷沫寒。

还是一样，内心依旧很混乱，是我不免担心起来。不经意间，转眼瞥见窗外渺远朦胧的微黄色灯光，想起了某些令心泛酸的无名的感动，真的，真的。

我摊开草稿，手中的笔在纸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绝妙的数字，不知不见地向外一瞟，莫名的悲伤渲染在心，定住，往草稿纸上一看，上面满是“尉迟信”三个字，多得让自己麻木不看，甚至无从下手地去掩盖它，一如既往地在躲避，填满回忆的沙漏，烟尘寥寥，扬起昔日冬季的曙光，微微发烫。

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吓坏了，手足无措地在名字上面乱画，也许为了迷途的心找回出路，也许为了尽快忘记这段不可能忘记的回忆。

远方的你，还好吗？

远方的她，还好吗？

远方的一切，都还好吗？

忘记了时间的急促，匆匆飞快流过岁月的痕迹，望着这，让我迷恋的名字，回忆瞬势淹没整个曾经。

那一年，你们跟在我身后瞎跑，你和她每次都会丢下我跑去更远的天际；那一年，我和她如同含苞待放的孪生骨朵，被你孤傲的气质吸引；那一年，我和她为了你而逃学；那一年，你和她再次将我抛弃，可我却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地说无所谓。后来，才发现过去无数次刻骨铭心的无所谓，再次敲袭这我紧锁的内心，如同一把匕首，刺痛了曾经，刺伤了防备已久的心，刺灭了那看似无邪的感情。

好多好多次选择原谅，殊不知我们之间早已埋下深井的炸弹，那一刻，爆发。我依然选择笑着，无论过去有多狼狈，我依旧会继续开心，即使心再痛，泪再流，伤口再多。有多少伤口贴上回忆的肆意，或许，我还是原谅，原谅这一切……

可我不知道，在这背后又有多少等待着我去揭发，等着它自己化为烟尘飘散。

回忆打湿了眼眸，寒冬炽热的泪水浸透纸张，他的名字，或许更深地印记在心，努力地想要忘记，却一次次被无力的打击侵袭，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在那个夏天，我真正看透了什么，真正明白了什么，痕迹风干，乃不会回忆，告诉自己，明天会很灿烂，

可窗外，却下起了小雨。

未完待续。

初二:罗佳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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