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ID:114491时间:2024-07-16人气:
“…… We had joy 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But the wine and the song like the seasons have all gone,……”
记得英语老师让我们听这首英文歌,在我们眼前已经构建出一幅明媚画面,就快要陷进去时,突然跳出两片嘴唇,吐出一句话“你们觉得听完这首歌后怎么样啊?”这之后的反映不亚于某个要教教辅费的晚自修。在大家埋头在书桌上时,“把钱拿出来。”虽然听不出什么态度,到着实给下了一跳,我们的老班确实不愧为我们的老班。这之后也是哑然的一片。
在我反映稍微快了几微秒,当机立断喊出一个可以让我直羞到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太阳”。这也在稍微迟滞几微秒后的声浪覆盖下和老师之后眼角拓开的两把折扇的验证下,宣告我的错误。
同学们的答案是“小时候!”。
小时候。小时候真是美好嘞。最最美好的莫过于那像永远也添不完的一杆杆棉花糖。那样的年代呵,整个世界充盈的都是粘稠的甜腻。仿佛太阳老公公的微笑力度再加强一点,嘴巴边的胡子在上翘一点,就能在空气里结出一粒粒的砂糖掉下来。
小时候,小学堂里,还有那么一帮朋友。是一帮。我们的小团队意识异常的强烈,交朋友成了拉帮结派。下课之后也是一小坨一小坨的,很难有什么全班打成一气和睦的场面。就是晚上去看戏(我们这边是那种临时搭台子在路边较为广阔的一个地方,请戏团来演出。演的一般是高甲戏),在暗夜里,不小心和迎面的碰个头,在“哎呦”的一声中大概分辨出对方,后跳一步,再在通过拧着眉头和挤着眼膜,方判断后决定,是要就此背道而驰,还是迎上前说声“兄弟”再把手搭上他的肩头。
小时候,还有妈妈那根严厉的鞭子。只要一犯了错误,就似乎看到妈妈要扬起鞭子想我抽来。记得分明的一次是我在终于受不了那压满枝头累累的硕果——龙眼的诱惑时,爬上了龙眼树去摘,结果别那树的主人发现了,当场抓获。揪着我的衣领,来到了妈妈的前面。惊惧的我,颤颤的看着妈妈。可是妈妈当时的表情已经在脑海里淡去,妈妈说话的语气,还是妈妈有没有说话也已经退出了的舞台。只是深深的记得之后妈妈对我说了一句话,就把我放在了一边,去看她本月的账目。我知道那时候妈妈正面临着创业的艰难,为了是要养家糊口。
“妈妈只希望你长大后能自己明白。”没有什么语气的,是妈妈当时对我一句话。我怔怔的依旧在那里抽泣,记忆停留在这里。长大后我才真正明白妈妈那时候的用意。
长大,成长。不管是那粘稠的甜腻,还是那强烈的团队意识,亦或是那鞭子和那句话,这些的这些里,还有那些的那些里,都无奈的在意识里渐渐淡去,渐行渐远。心头的那片鹅黄,那片清丽,成了小时候的纪念。昭示着成长的是疼痛,“growing pains“有人如是说。当我努力的想分散精力去只开他,想把那个年代装饰得缤纷亮丽在缤纷亮丽些,归结起来还是败给了那个年代的质朴、简单、无邪。当终于学会了成熟的释然、淡然、坦然后,也就明白最初的开心,最初的懵懂,最初的疼痛,还有最初的,安静。
源自天涯的忘川水和归去天涯的荆棘鸟,止住了归去来兮的步伐,忘川水驻足在我的眼底,荆棘鸟停靠在我的肩头。我抬眼凝视着半截世界的缝隙,半截在天,半截在地,我看着那缝隙,放射出褶褶光芒。
内容声明:1、本站收录的内容来源于大数据收集,版权归原网站所有!
2、本站收录的内容若侵害到您的利益,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处理!
3、本站不接受违规信息,如您发现违规内容,请联系我们进行清除处理!
4、本文地址:https://www.sj520.cn/ge-xrxswz/114491.html,复制请保留版权链接!
伫立在我们初识的暖色草地上,我悄悄凝望着远处的你,好想对你说,你好!,但你微笑着走开,我的心微微发颤,难道,你已经成为我的风景,遗落在小树林里的快乐时光,虽然透彻,但从不曾散落,在我16岁生日的那天,愉快的烛光点燃寂寞的我,那时节,我知道,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因为,你就是盛开在我16岁的那朵花!我宛如那些开在空中的匿名黄花,你拾...。
写人叙事写景 2024-07-16 17:00:11
乐丝来到学校,到门厅查到自己在五·4班,然后走上教学楼三楼,五·4班在教学楼三楼,乐丝刚上三楼,星雨就跑过来对乐丝说,乐丝乐丝,我们换老师了!朱老师不带了,啊,什么换老师了!谁,乐丝有些难过,朱老师对她们挺好的,为什么要换老师,黎芸,黎老师,她是新来的老师,大概20多岁吧,刚才还把班里以前的班干部叫去了呢,星雨说,好吧,...。
想象散文 2024-07-11 11:44:07